“昨天的慈善拍卖会上的事情,我都听我妈说了。”江少恺用两指托着苏简安的轮廓端详她的脸颊,“你真的被苏洪远扇了一巴掌?脸蛋怎么一点都不肿?” 他的车子就停在警局门前,苏简安坐上副驾座,又看着陆薄言绕过去上了驾驶座才反应过来:“你怎么会来?”
小怪兽平时闹归闹,但做起事来,她比谁都认真,她垂着眉睫的样子,他甚至永远不想让第二个人看见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开始热起来了,她忙碌之下双颊浮出浅浅的红,那抹嫣红在白玉般的肌肤里蔓延开,美好得不太真实。 陆薄言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她的动静,边一目十行的看文件边问:“去哪儿?”
说起来,每每她出事的时候,陆薄言来得总是很及时的,被邵氏兄弟绑架的时候是,被那群高中生围堵在路上的时候也是。 苏简安歪着头看了他一会:“好吧。正好我和小夕聊聊,你谈完事情我们就回家吗?”
夕阳在房子的外墙上涂了一层浅浅的金色,花园里草绿花盛,哪个角度看这里都给人一种家的归属感。 陆薄言及时地攥住苏简安的手,拿了车钥匙才拉着她往外走去,眸底还有不悦:“我什么时候说不去了?”事实上,沈越川约了他今天去郊外打球。
借刀杀人这种方法被她想出来了,她都觉得佩服自己! “我们在纽约安顿下来后,我妈找了份工作,每天都要忙到很晚,有些家务就落到了我身上……”
她丝毫没意识到,自己的声音有多委屈。 陆薄言只是全心全意的帮她揉着手,他微微低着头,浸在夜色中的轮廓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抹温柔,苏简安怀疑是自己的错觉。
最后娱记猜测,陆薄言一开始没有澄清这次的绯闻,或许是为了维护韩若曦的女王形象。至于最后他为什么还是选择曝光韩若曦这么掉粉的行为,他们就不得而知了…… 因为她是陆薄言的妻子,所以才会被这帮大男人称为嫂子。
“嘶”苏简安捂着额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陆薄言,“很痛!” 于是陆薄言回来的时候,就看见苏简安戴着大大的遮阳帽蹲在花圃边,用工具熟练的除草翻土,和唐玉兰有说有笑。
苏简安委委屈屈:“为什么?” 苏简安愣了愣:“难道有?除了减少你油箱里的油量,还能有什么影响?”
“我妈走后就没人给我买过衣服了。”苏简安有些忧伤,“我哥送来的衣服都是他的秘书去选的。” 她遮阳帽真的很大,衬得她的脸更加的小巧,额头沁出的薄汗黏住了几缕头发,双颊因为热而透着浅浅的红,看得陆薄言忍不住想下手揉一揉她的脸蛋。
“那你还这么看我?”她笑得愈发灿烂明媚了,“是不是……哎?” 餐厅的人知道陆薄言的习惯,给他沏上了上好的明前龙井,淡绿色的茶汤在茶杯里冒着热气,陆薄言捏着茶杯的手一紧。
哪天被陆薄言知道他居然敢欺上,他估计又要去尼泊尔出一次差了。 苏简安的目光渐渐弱了下去。
玻璃窗倒映出苏简安的身影,她看见映在窗户上的自己眼眶发红。 沈越川“呵呵”两声:“我都已经见怪不怪了。”
两个女生打量了一圈苏简安,其中一个突然说:“就是她,和那个层主传上来的照片一模一样。” 苏简安瞥了洛小夕一眼:“我回你家。”顿了顿才又说,“还有东西放在你那儿呢。”
记者们沸腾了,这下韩若曦的脸该火辣辣的疼了! “真的?”苏简安的灵动的双眸里满是惊喜,她“情不自禁”的踮起脚尖亲了一下陆薄言的脸颊,“老公,你真好。”
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样子:“那你有没有看见我?” 会所大楼到室外运动场有一段距离,懒得步行的人可以选择坐会所的观光电瓶车。陆薄言和苏简安一出大楼,一辆四座的观光电瓶车就开了过来,紧接着苏简安就看见了苏亦承。
这恭维的高明之处在于不着痕迹,苏简安的脸红了红,这才觉得奇怪:“你带我进来这里干嘛?” 陆薄言打量着迷路的兔子一样的苏简安:“我叫你先睡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陆先生,原来你这么了解我。” 《我的治愈系游戏》
徐伯看着苏简安的背影叹了口气:“两个人看起来才有点起色,又怎么了?” 她不敢用发胶做固定,只是用梳子虚虚的往后梳,确实很快,不出一分钟大背头的大概样子就出来了。